李宗耀
天津海瑞公司发生8。12特大火灾爆炸事故后，习近平总书记痛切指出：血的教训必须牢牢记取，在如此优良条件下的今天，竟会发生如此严重的灾情，如不是敌人的有意破坏，就是当事人责任心的丧失。这件事使我想起我们在文革年代兴建皎口水库时，环境如此艰难、派性如此疯狂、风险如此严重的情况下，也要确保质量过硬、安全第一。当事人的责任心是最为重要的关键
皎口水库建成己近四十年了，经受住了各种洪水、地震考验，宁波人民正在享受着它的强大效益，那时，国家总投资不到三千万，主要依靠毛泽东思想充分调动广大农民和工人的积极性，充分发挥集体经济的优越性，充分运用合理负担政策，花四年时间建成了一座投资少、进度快、质量好的大二型水库。那个年代知识分子被戴上臭老九的帽子，所以除了三处工程队的如实记录报告以外，其他正能量的文章不多，少数专著也带有文革遗风，掺水掺杂、移花接木、戏说历史，所以许多人对这个工程在乱烘烘年代究竟是如何上马？又如何确保质量过硬、安全第一的？眼前还是一团雾水。我不善于写文章，但我是这个工程的带路人，负责人，对一般（整个）过程比较清楚，现就按这个主题，把实际情况再陈述一遍，以供后来人研究时作为参照素材。
一、自始至终千方百计迥避、排除派性干扰。
六七年春天，人间造反、天也失常，江南水乡，百里大旱，鄞西农民也随文革之势批判省委确定的低、小、分、治水方针，要求兴建58年动过手的长里方大型水库，这时库区内有个被上绕集中营关押过的“老革命¨扬良瓒，成立了一个反冒险工程战斗队，把地县二级水行政领导召集到樟村开批斗会，对主张造大型水库的人非赶即打，几7大队由民兵设岗盘查，造成库内外严重对立。
六七年三月，我从慈溪社教分团回县，那时县委、县人委的主要领导都已被打倒、靠边，对我是火烧李宗耀，由于指导春耕生产的需要就被推荐进了县人武部拿总的生产办公室，先工作后过关，主要是抓农村春耕、抗旱、接待上访农民，其中很多人是来要求兴建长里方大水库的，但作为县级机关没有这个批准权，再说省委定的是低、小、分方针，我们也不宜擅自修改，只好向上访农民交底并同他们一起商量，请他们一起提建议，如何创造条件向省级机关去争取建库项目，这样，农民高兴了，纷纷上来提建议、表态度，而且上来的人越来越多，这时机关造反派中，有人提出防止走资派引导农民进城，挑动群众斗群众，应把他揪出来批斗，也有人讲放在那里让农民来惩罚他吧！我则每天接待上访农民、听意见，讲解、归纳、引导抗旱，形式上像如围攻，实际上成了送上门的政治思想工作，几个月下来意见越来越集中，最后集中到了一句话上，即“鄞西农民愿意三承担”。几十万农民如此高度统一认识，是老天帮了大忙。但如何把这些情况向省级机关汇报告？派农民代表上访是违法的，由办公室写个报告也显得口说无凭，只有通过一个贫下中农代表会议，才能真正表达是农民的呼声。八月下旬，办公室决定召开鄞西贫下中农代表会议，由我深夜闯到大皎，把通知发给了已被夺权，放在下尼大队劳动改造的樟水区委书记陈德友同志，依靠了他的个人威望，把库内六个大队支部书记和贫下中农代表如数召集到会，但会议的第二天情况突变，山区的造反派也追到了会场，好在我们已接到了情报，关好了全部门窗，他们就从院子里抬来大石条，撞击大门把大门撞得嘭嘭响，这时我的第一反应是要大祸临头了，造反派一进入会场就是一场库内外群众武斗，就是一场名附其实的引导农民进城挑动群众斗群从的铁罪。库区内的贫下中农代表就在大门后面，只要有一个人轻轻一抬手就可把大门打开，可是没有一人动手，这时毛泽东思想起了极大的作用，库区内所有贫下中农代表虽然也是反对造大型水库的，但他们认为自己是贫下中农代表，是按陈德友书记通知来抓革命、促生产的，如在这时帮助造反派就违背了毛主席抓革命、促生产指示精神，也等于反对陈德友书记，于心不忍，所以无一人动手，我一眼望去，全会场的人纹丝不动，雅雀无声，在这奇静的一刻唤醒了我的神经，猛然意识到这是党性与派性较量的千钧一发之际，成败就在此刻，就迅速对准话筒大声宣布：同志们现在山区造反派正在撞击大门，我们千万不要被他们利用，但也要理解山区人民的心情，爱护家乡是人之常情，千万不要与他们对立，我们是贫下中农代表，一定要历行毛主席抓革命促生产任务，现在我先征求大家意见，同意三承担二服从是这次会议重要主题的请拍手通过，于是会场上立即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接着我又迅速宣布散会后千万不要与门外的造反派接触，由支部书记带领回家，宁波不要逗留，现在散会！这样大门一开全会场的人挤出去，自然地把外面几个造反派冲散了，造反派则认为会议被他们冲散了，他们胜利了，也就不再闹了，会议就在如此惊险遭遇中取得成功。
有了这一条件，我们急于向省军区和省水电疔去当面汇报情况，但当时余姚山上派和山下派武斗严重，各自霸占了路段，火车到不了宁波，人武部李春华部长就派了一辆军车和一名军队干部赵昆华同志送我到上虞登火车去杭州，省军区生产班子接待人员认为这个库外农民愿意承担移民安排，愿意承担工程出工，愿意承担移民户统销粮食抵冲，库内农民要服从自己的长远利益，服从国家大局的群众性活动完全附合毛主席抓革命促生产精神，我们完全支持，并立即介绍我们去省水电厅汇报，水电厅的几个接待人员认为造长里方水库完全附合厅里的调查要求，我们一定会在业务工作上帮助你们办理这个要求，现在先去吃饭。到了吃饭地方一看并不是厅里的食堂，而是一个文革的接待站，吃饭是免费的，人流挤挤的都是红卫兵小将，一人一菜，汤和饭随便吃，这个时候水电厅的领导成员钟世杰同志也来了，在一个角落里听我汇报后说：这个水库在没有正式批准前千万不要盲目上马，大型水库不是靠群众积极性所能造起来的，回去后把正式文件报来，好让有关领导签字批准，这样口头说说是没有用的。
于是我们迅速上报了一个1 14号文件，68年1月23日省计经委和省水电厅的生产班子就联合发文批准长里方水库列入省68年基建计划。68年4月19日省计经委下拨了2500元活动经费。县人从总结经验教训角度来认识就很难认同，因为正是红色政权提出的三年受益要求，给工地造成了极大的危险和困难，是广大工程技术人员、干部带领工人、农民战胜了危险、克服了困难才取得的成绩，这个三年受益要求不能赫是经验，严格来说是错误的。为什么说是错误的？
首先，县革委会提这样的要求完全是为了当时严重缺水，抗旱斗争的需要，对工程的自身要求既不了解，也未予考虑，70年3月提要求时，设计师的初步设计方案尚未正式出台，省三处工程队受命才三个月，作为行政领导首先考虑的应该是如何为它铺路、塔桥、创造良好条件等服务性工作，而不是首先去发号施令。
其次，这个三年受益要求尽管起到了一定的鼓舞鞭策的作用，但它离开了县区乡干部都没有经验的客观现实、离开了县级机关在计划经济条件下，只有一点毛竹、扁担、草包等东西的管理权，重要的三材物资一无所有的实际。
其三，离开了自己非常熟识的十分险要的施工环境条件。皎口工程地处二皎出口，上游有254平方公里集雨露积，山深坡陡，解放21年中年年有洪水过境，甚致一年二洪过境，而且多数年份流量在1000立方米／每秒以上，大坝所在地的溪坑宽约300米，溪坑中的砂砾石覆盖层最深处达22米，在这样地理地貌的环境中施工，首要任务应顾及生命，力避讯期，但皎口工程却是讯期开挖、讯期封孔蓄水，一年二期围堰，实际就是把三期围堰改成二期，因为三期围堰最快也要四年才能受益，总之为了能达到三年受益，工地只能这样安排，与洪水博斗中取胜，情况果然不出所料，5月开挖9月中旬洪水与往年一样说来就来，上游一场阵雨山洪就汹涌滚滚而至，好在工地早已备足了草包、民工、职工自觉投入抗洪，洪水与围堰同步升高，多亏上游阵雨停止，保住了围堰，没有形成事故。第二年的施工条件是一个2.5万平方米的大基坑，数千民工职工在下面抢进度，可是老天毫不留情7 1年5月和9月来了二次洪水，9月23日的山洪实在来得太快太猛，终于被冲开了一个缺口，一时紧张局面飚升，随着一声尖叫，大批人群都奋起抢草包堵围堰，许多工程技术人员、青年突击队员、共青团员、共产党员都连包带人跃入缺口形成人墙，接包堵缺，这时王铁人以身拌泥精神、大寨人战天斗地精神、，尽显无遗，由于行动迅速，众志成城，终于堵住了缺口，避免了一次灾难，有人会问，既然危险这样严重，工程技术人员为什么不提出合理化的建议呢？这就与特殊的时局有关，那个时候讲究业务、服从技术会被说是白专道路，对红色政权的定论难敢不尊。原来我是三年受益的盲目拼命者，现在只能说：这是教训，不是经验。
皎口水库建成己几十年了，再来辨别对错有什么必要？有人会这样提问，我的想法并不是要对过去的东西再去区分对错，而是要用过去的事实为今后的大型工程建设提供一些经验教训，大型工程的速度不应由行政领导的主观原望去决定，而应该建筑在质量确保、安全第一的基础上的降低成本、讲究速度，行政领导加强管理的具体内容应该是站到高一层次，启用政策、法令帮助塔桥、铺路，武部生产办公室就进山开展工作，在初步制止打人现象基础上建立了鄞县人武部生产办公室皎口水库筹建指挥部，交由已经解放出来的县委付书记沈贵增同志负责开展工作 但由于这个扬良赞继续采用赶人打人办法阻挠，直到68年8月县革委会产生后，由政法机关拘捕了他，工作才顺利开展。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省水电工程局四处的联司、横山、七一等五个造反派组织闻讯捷足先登，200余人自动入跬朱汤村，抢夺施工任务，接着还在庆元马蹄岙的工总司400余人又迅速直接进驻到了密岩，二个派性山头严重对立，工作又无法开展，县革委会付主任邓习斋带领红农兵团头头去做协调工作，但无济于事，最后由省水电厅把他们分别调往到别个施工场地才算解决。69年12月20日省水电三处来皎口施工，工地上运用了强大的政治思想工作，严密的军事化组织管理，严格的人员把关，多样的文化活动和经常的比、学、赶、帮、超劳动竞赛等活动，有效遏止了派性的滋长。
二、摆正位置，充分发挥省级工程技术队伍的作用。
由于那个年代理论上的混乱，随着工程的立项，把整个工程的管理权一并下放到了县，省厅的文件上就明确规定“省级设计、施工和科研部门参加工程建设的单位和个人应在县权力机构统一领导下工作”，在组织结构上由三处党委的领导参加工地党委，而不是相反。但当时是计划经济，县级机关没有物权、财权，又无经验，怎么去实行统一领导，工程建设是要靠科学技术来作指导的，当我在70年6月再次接手这一工作时，省工程队领导还在教育自己的队伍，千万不要以老大哥自居，要向基层干部学习。我感到情况相当严重，因县级机关实在是没有能力来指挥这一大工程建设的，不改变这种状况，寸步难行，所以感到自己的首要任务是一定要把三处工程队推上老大哥位置，由他们来指挥工程建设，但我能力不够、权力有限，既不能改变上级的决定又不能违反红色政权的意见，我能做到的只有主动尊重、主动请教、主动缴请、主动关心、主动做助手。工地党委开会先去征求三处领导的意见，工程建设的安排先请三处生产指挥组每月出一份安排任务意见表，工地党委在这份任务安排表上加上通俗的政治口号后，发至每个民工连队和三处各队、班、组、室，这样就成为工地二7党委的统一指挥，有些设施、工具、物资等除三处工程队直接向省工程领导单位要以外，我们也帮助到地区计委去申报，地计委主任谢瑞木同志和有关领导都非常关心皎口水库的兴建，也是我们工地党委的直接依靠力量，另外工地食堂的蔬菜采购、工地的治安管理等事务性工作，由工地党委主动承担，减轻三处工程队的事务性工作。这样三处工程队实际上成为了工地的领导力量。
三、在边调查、边勘测、边设计、边施工的作业形式中强调必须尊照工程有关规范、章程、规程办理。
这个工程68年1月批准立项以后，直到69年12月才由省革委会生产指挥组正式确定为浆砌块石重力坝，坝型确定后设计方案才能跟上，但70年5月1日就正式大坝基坑开挖，没有办法先设计后施工，只能做到施工到那里那里先设计，设计部门在工地放了个设代组，与施工单位齐头并进，相互协商，实地设计，用局部的单项的工程要求，赶在每道工序前发出设计通知，四年施工期间，由设代组和三处生产指挥组用技术联系单、设计修改单等形式向各个施工作业单位发出设计文本151份，发现问题及时纠正。最后施工达到了设计要求。
四，砂石料是混凝土的骨架、大坝的生理细胞、砂石料的好坏直接关系到大坝的质量，采掘砂石料是民工的任务，工地党委就从一粒砂、一粒石子、一块石头抓起，确保大坝生理细胞健康。
块石料场有5个就在大坝附近，均属青灰色凝灰质流纹斑岩，性坚硬、石质好、运输近，所以对石块质量控制的重点在于块体的大小，要求每块重量在100公斤左右；砂骨料工场共有9个，分布在鄞江至童家，长沙团几十公里的樟溪二岸滩地上，6个在下游3个在上游，路远、地杂、分散，统一标准有一定难度，对小骨料的质量要求就是洁净无泥。这个任务不管是当阳酷暑还是冰天雪地都由赤手空拳的农民工担任，天天在那里挖坑、塔架、筛分、冲洗、竞赛、表扬、批评、吃饭、唱歌、检查、验收、冲冼、运送等战天斗地性劳动，对筛分出来的砂和石子，用人工或用工地762机车和自卸汽车把砂骨料拉到大坝堆料场，通过地拢皮带输送到震动筛分机进行二次筛分、二次冲冼，然后由分层的震动筛分机按照8、4、2、0.5四个档次分别输送到四个分隔料仓，在分隔料仓里的砂石料就可以由下一道工序人们再次验收使用了。
五，混凝土是大坝的肌肉，混凝土的好坏决定着大坝的安危，对各种标号混凝土的质量要求是级配比准确、水灰比合理、密实性达标和易性好。我们就从一包水泥、一车石子、一勺水抓起，确保质量第一。
水泥是混凝土的胶合材料，皎口工程总用量7万5千余吨，用量大、品牌杂，省内省外国内国外都有，不管那里来的水泥，三处工程技术人员都要重新检测标号，按龄期、分标号堆放，按强度出仓，梅园民工连专管水泥仓库，风雨天气倍加严管达到无错、无漏、无潮、无损、无失。
拌和是保证混凝土质量的重要环节，皎口工地有五座拌和楼，每楼配置4台04立方米的拌和机，每一台拌和机按照一档料一台磅称配好磅称，拌和由三处职工把关，按照工地试验室发出的级配比、水灰比配料单操作，配料单由试验室根据设代组对大坝不同部位的不同标号要求结合不同季节不同水泥标号试验确定，这是确保大坝质量的核心所在。 配合拌和机操作的民工，要经过严格挑选和培训，司磅员要确保斤两准确，水泥拆包员要确保水泥无误无损，配水员要确保用水恰当，一般每小时作一次检查，重点检查混凝土的坍落度。布政民工连的姜琴华配水员她配水拌出的混凝土和易性好，被称赞为最放心的配水员。
从磅称到拌和机，还有一段短短的矩离，就要靠民工的劳动纪律和检查人员的责任心来保证，每车不遗落一粒石子，每车不带来一点泥土。
六，浆砌块石砌筑是大坝的主体，总砌筑量48万立方米，其中小骨料混凝土砌石31万立方米、混凝土17万立方米，对砌筑的质量要求概括地说就是足、稳、满、实、锯齿衔接，层次牢固。
足就是层面座浆要铺足10厘米，稳就是把石块按其大小正倒，间距座牢摆稳，满实就是石块之间的空隙缝一定要用混凝土灌满捣实，锯齿衔接是指层次之间按石块大小高低之间形成锯齿状、凹凸形垒高，这个环节的质量主要靠边砌筑、边检查、边改进加以保证。大坝砌筑质量与天气变化有密切关系，夏天高温季节主要防日晒开裂，办法是降低水温，用冷水浇冷覆盖物，保养期一般要20-30天，冬季主要防冰冻，办法是延迟拆模、覆盖草包，来不及其它措施情况下，只好在风口上游烧火防冻。
七。金属构件的制作和安装是大坝的细部结构，其质量要求除材料本身以外，主要是要求做到在止水、支铰、启闭等环节上都要毫厘不差，滴水不漏。
大坝共有泄洪洞检修闸门、溢流堰弧型控制闸门，发电放水洞检修闸门等14扇闸门，多数是工地自己制作安装，少量去专门工厂订购，自创自建的好处是可保证质量节省成本，为此省水电设计院派来专家俞树亭同志驻工地与三处共同研制安装，有几扇闸门曾因达不到设计要求而作多次修改，保坝工程中对几扇闸门又作了更换，直到万无一失。
八、对工程的缺陷作翻复检查认真处理。
皎口工程的建设虽然做到了精心组织、精心设计、精心施工，但难免会出现一些工程缺陷和薄弱环节，如局部坝体容量不足，防渗面板和廊道、涵洞、管道等部位的裂缝和蜂窝麻面等，都在封孔蓄水前作了专门修补处理，先后共发现防渗面板垂直裂缝65条长730米、水平裂缝4条，泄洪洞环向裂缝63条纵向3条，发电洞环向裂缝1 5条纵向14条，廊道环向裂缝47条长142米、纵向19条长127米。防渗面板裂缝的处理比较复杂，垂直裂缝要开凿2-3厘米v型槽、嵌入油膏、再两则凿毛7-9厘米，洗刷干净、烘干后再用3层环氧树脂，3层玻璃丝布封堵，表面再涂抹一层船底漆保护。对渗水点还要灌注水泥浆，快速封堵。对贯穿性垂直裂缝要先钻孔进行裂隙灌浆，然后再对面板凿深2—3厘米作喷浆处理。防渗面板的水平工作裂缝，上下层各凿毛宽20厘米深2厘米喷浆处理。蜂窝麻面则采用凿毛后加扎8号铅丝或6号钢筋后喷浆处理。
对9-17坝段32米以下开始回填浇筑时使用人工手插钎捣固的部份因密实度不够，容重量不足形成薄弱环节，无法及时处理，直至72年8月省水利厅沈石如、吴友新两位老厅长来工地实地检查后，决定对其中的丙块1.3万立方米的砌筑体范围进行补强处理，由裴贻谋同志负责，化二年时间钻灌浆孔143个，深度5-19米不等，检查孔34个，灌入水泥(786+86)二次共872吨，黄沙(20+1.3吨)二次21.3吨，通过如此补强处理后，坝体薄弱部位达到抗剪抗滑要求。最后，说说文革期间的工程为什么能有如此好的成效。
皎口水库工程能在乱烘烘年代取得如此投资少进度快质量好的成果，其来源按当时的说法是红色政权加强领导的结果，但现在改善、创造条件。服务、检查、鞭策、督促，当然也可以提要求，但不是直接去发号施令。